2018年1月8日星期一

吃蛏了

    周末待客,朋哥儿上了一大碟蛤蜊炒面。并发了博客。
    咱坐沙发回了一帖,“贝类鲜是鲜的,就是清理沙子麻烦。”
    朋哥儿回道:“正是。不过,咱去的中国超市蛤蜊(产于 Washington 州的 Farm)一直养在水里,沙子吐得很干净。”
    我又回帖:“周末买了王子蛏,虽然吃得香,却有此麻烦,故有此体会。”
    再一想,咱买蛏子也是在中国超市,也是在水里养着的。那蛏子被捆成一束,立在水里,个个嫩肌半吐,用手指一触就缩回去的或抗议性地飙出点水来,显然是新鲜的。且多沙,更说明其上市未久,未曾有时间充分吐呐——沙就沙吧,鲜活就好。
    冬天是食用贝壳类水产品的好时候,依咱的直觉,寄生虫要少些,如生蚝、象拔蚌、青口贝之类,能生吃的让人放心些。
    就贝类水产品而言,象拔蚌、青口贝之类体大肉厚,且对我的肠胃而言,生吃蛮冒险的;煮熟了吃,肉就觉得老了。蛤蜊类的肉太小,往往得与其他食品共同烹调,这应该是过去常吃的蛤蜊蒸蛋留下的印象。
    王子蛏子个头不大不小,肉质细白嫩黄,颜色漂亮,的确有“王子身边无有一点不似玉”的感觉。且身长约与外壳等高,不似一般的贝类那样假大空。当然也没有象拔蚌那么爱显派——肥硕的身躯永远装不进胸罩式的泳装。
    过去在国内,咱在自家附近的菜场上没买过(好像也没见过)王子蛏。到了广东、福建等地曾吃过竹节蛏,与此相仿,说不定就是同一种产品。想是民风纯朴,不弄虚头,故起了个老老实实的名字。英语中好像叫razor clam,倒也蛮形象的。
    有次在孙大圣故地附近做客,主人出巨蛏招待。此蛏尺许来长,(酒)杯口来粗,罗列盘中,如新生儿手臂。乍观之下,惊骇不已。询问主人此为何物?回答道:“驴屌蛏”。如今只记得这个生猛的名字,滋味如何完全没了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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