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1月8日星期一

隔座听歌人似玉

        网上闲逛,无知好发谬论之余,每每看女孩儿家作小诗词。倒也不是一味赏其才艺,只是觉得你侬我侬的艳词,依附小女子身份,陡增些许风致,契合“隔座听歌人似玉”的想像。正如张潮《幽梦影》中所说:“女子自十四、五岁,至二十四、五岁,此十年中,无论燕、秦、吴、越,其音大都娇媚动人”;循声觅得人如画,应该是听觉、视觉感应相通所致。

    只是“隔座”便好,联席则有风险矣。若屏风后转出教母、师公一类出场,岂止咱家避之唯恐不及,更有“驴见惊,马见走,骆驼看见翻筋斗”的轰动效应,大煞风景矣。

    当然,这是认过几个字后多出来的毛病,英雄好汉当不如是。且看豪杰是如何“指”“点”:
    《水浒传》中有记:
        “四人饮酒中间,各叙胸中之事。正说得入耳,只见一个女娘,年方二八,穿一身纱衣,来到跟前,深深的道了四个万福,顿开喉音便唱。李逵正待要卖弄胸中许多豪杰事务,却被他唱起来一搅,三个且都听唱【金圣叹夹批: 不表李逵不近女色,正讥三人不觉露其本色也】,打断了他的话头。李逵怒从心起,跳起身来,把两个指头去那女娘额上一点。那女娘大叫一声,蓦然倒地。众人近前看时,只见那女娘桃腮似土,檀口无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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